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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题我会!感谢姐妹邀请!

晋江的《给六扇门大佬递烟》和《公堂嘴炮了解一下》?男主女主都超棒!!!大大文笔也是很不错的!

我还要强力推荐东海龙女的《三眼神捕》系列!虽然不是言情小说,但男女主之间的感情特别动人。晋江上有这个系列,但不完整,不介意的话可以去晋江找找。

最后给姐妹比心心!

大周朝江宁侯府的矮院里。

一名身穿青色衣裳的女子被拖行在雪地上。

皑皑白雪间,只见她身后血污如红色绸带一般,殷红鲜艳。

女子被丢在雪地架起来的火堆旁边,已经奄奄一息,膝盖和额头也在渗血,说不出的瘆人恐怖。

她全身布满了鞭痕,衣衫裂开皮肉尽露,一道道的血痕撑得肌肤皮开肉绽。

而更让人骇然的是她腹中隆起,竟是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

她的双手在雪地里抓着,剩下的一只眼睛努力撑起,盯着廊前那身穿白色锦袍的男子,力竭声嘶地问:“夫妻八年,你就这么狠心?”

江宁侯李良晟冷冷地盯着她,“陈瑾宁,要怪,就怪你命带刑克,你已经克死了父亲,若不杀你,嫣儿也要被你害死。”

嫣儿,是他的平妻,是他心尖上的人,年前怀孕却得了病一直没好,请了道长说,是她这位侯爷夫人命带刑克而至,若不杀了她,她腹中的孩儿更会成为煞星。

“你是朝廷重臣,竟也信那些术士的鬼话?”陈瑾宁恨极,握拳击地,扬起了一阵雪雾。

“良晟,不可再被她迷惑,快剖开她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烧死。”

旁边坐着一名身穿黑色绸缎绣百子千孙图案的中年贵妇人冷酷地道。

她便是先江宁侯的遗孀,如今的江宁侯之母林氏。

她早就看这个儿媳妇不顺眼,若不是当初陈瑾宁阴差阳错救了老侯爷,也不会有这门亲事。

一个粗鲁的练武女子,怎堪为侯府夫人?

“那都是长孙嫣儿的阴谋,她收买了术士!”陈瑾宁护住肚子,心里好恨,长孙嫣儿怀孕,她也怀孕,为什么偏她的孩子要死?

“你还要冤枉嫣儿?”江宁侯大怒,疾步下去一巴掌打在陈瑾宁的脸上,陈瑾宁眼睛的血喷出,溅了他一脸。

“若不是你,苏东一战,我会大败?”

他不会承认自己战败,他出征多次,唯一一次没带她,便兵败如山倒,一定是她刑克的。

陈瑾宁冷冷地笑了,扯着脸皮的笑眼窝边上便形成了一道道血的褶子,说不出的恐怖,“是你好大喜功,还有脸说?”

“你给我闭嘴!”江宁侯的脸像要吃人般的狰狞,一脚把她踢翻在地上,锋利的刀子割开她的衣裳,露出白皙的鼓鼓的肚皮。

陈瑾宁绝望地看着他乖张狂怒的脸,疼得是浑身哆嗦,却依旧哭喊着道:“求你,让我生下这孩子,到时候你要杀要剐,都由你。”

“休想!”他持着刀,咬牙切齿地道。

“母亲,母亲,”陈瑾宁仓皇地看向老夫人林氏,艰难地道:“我怀着的您的孙子,求您看我一直孝顺您的份上,放过我,让我把孩子生出来,求您了。”

她努力撑起身子像狗一样往前爬,使劲地朝老夫人咚咚咚地磕头,额头肿起老高,不断地渗血,不断哀求着。

老夫人眼底一派冰冷之色,丝毫不为眼前的一幕所动,只冷冷地道:“不要叫我母亲,你还没这个资格,若不是老侯爷坚持让你进门,凭你也想做我们李家的媳妇?做梦吧你!”

陈瑾宁知道哀求无用,愤怒地握拳用剩余的一只眼睛瞪着李良晟,悲愤绝望地道:“李良晟,我嫁入李五年年,你所立的战功,那一项不是我在背后支撑?你为元帅我为先锋,为你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你才可以得以继承江宁侯的爵位?如今你宠妾灭妻,杀害亲生骨肉,你不得好死!”

李良晟眼底生出狂怒,一脚踢向陈瑾宁的下巴,陈瑾宁飞出去,撞落在地上,几乎当场昏死过去。

意识散涣中,她只听得老夫人急道:“良晟,快动手取出那孽种,你姐姐和嫣儿都说,必须得在她活着的时候把孽种取出焚烧,方可消除孽障之气。”

冰寒的刀抵住她的腹部,陈瑾宁撑着最后一口气弓起身子,拼死地想护着腹中孩儿。

血污满眼中,她只见长孙嫣儿在回廊的圆柱后,露出一双得意痛快的眸子。

她的好表妹,在她与李良晟定下亲事之后,竟说怀了李良晟的孩子,与李良晟一同前来国公府,让她同意让长孙嫣儿入门为平妻。

当时继母也在旁游说,最终她同意让长孙嫣儿入门。

当年她怎么会这么愚蠢?

她满眼悲愤狂怒,盯着李良晟。

李良晟看着她那带血的眼睛,下刀的那一刻,他竟有些颤抖,什么沙场杀伐果断的大将,都只是有陈瑾宁在背后撑着。

老夫人眸子里发出幽幽的光芒,看着李良晟,声音如地狱传来一般的阴寒毒辣,“杀了她,你才能入宫禀报皇上,指认陈瑾宁私通敌人,出卖军密,才导致苏东一役大败。否则此战之罪,你便要一人承受,横竖她是个妖孽转世,刑克夫家,她迟早都得死,如今能为你顶罪,也是死得其所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陈瑾宁一口鲜血吐出,什么道士之说只是幌子,他是要拿她来顶罪,这个懦夫,这个废物!

“李良晟,你不堪为将,你是个废物!”她恨声咒骂。

李良晟闻言,恼羞成怒,一巴掌劈打下去,“贱人,我杀了你!”

他举起了冰冷的刀……

尖锐的疼痛从腹部传来,陈瑾宁此生受过许多刀伤剑伤,有一次敌人的箭从她心脏侧穿透而过,几乎要了她的命,她都没有觉得像现在这般疼痛,痛彻心扉,疼得她连呼吸都提不起来。

她看见李良晟那张狰狞到极点的脸,感觉腹部被一刀割开,一刀刀的钝痛,直入心肺,她狂吼着,双手使劲地挣扎,抓得李良晟的脸生出一道道的血痕。

老夫人林氏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今日若不是先下了药,还真拿不住这刁妇。

李家不能背负战败之罪,人人都知道李良晟出征一定会带陈瑾宁,只有把罪过都推到她的身上,才能保住江宁侯府的威望名声。

陈瑾宁的气息渐渐消散,仿佛看到了一道光芒从头顶劈开。

她努力睁开眼睛,却见那道光芒只是旁边的火焰,她看着自己那刚从她腹中挖出来的孩子被投进那熊熊烈火中去。

“不……不!”陈瑾宁心肝俱裂,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拖着一条血带爬向火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大火焚烧了她的头发衣衫,她浑然不觉灼痛,悲声大哭。

哭声伴随着厉声诅咒,“李良晟,我陈瑾宁便是做了厉鬼,也要血洗你李家一门。”

火光噼啪地响,那诅咒的声音,最终是慢慢地沉了下去。

火光烧尽,只余一具已经烧焦的尸体,尸体的怀中,有一块小小的炭。

老夫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死了,这晦气的人,终于死了,按照道长所说,把那孽种烧死,一切的晦气都会消失。

而她死了,确实也给李家带来了好运,至少,至少,李家不必背负战败之罪。

“好你个小蹄子,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真以为三小姐能保住你?”一道冷酷的声音,隐约传来。

片刻,便听得巴掌声响起,继而传来少女低低哭泣的声音。

陈瑾宁慢慢地坐起来,全身被冷汗浸透,后背有粘稠的触感,她神思有片刻的怔忡。

她认得那声音,是张妈妈。

目光环视,竟是她未出阁前的国公府闺房。

她没死?抑或,那只是一场噩梦?

不,那不是噩梦,那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事情,那锥心刺骨的痛,她现在还能清晰感受到。

那眼前,是怎么回事?

她慢慢地下床,披衣而起走了出去。

一景一物,确实如她从庄子里初回国公府时候那样。

张妈妈?海棠?

张妈妈抬起头看她,不高兴地道:“三小姐,做女人总归是免不了这些事情的,你寻死觅活的对你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坦然接受与表小姐和平共处,也能助你在侯府站稳阵脚。”

这些话,很是耳熟。

陈瑾宁想起前生继母长孙氏告诉她,长孙嫣儿已经怀了李良晟的骨肉,让她容许长孙嫣儿入门,她大哭了一场,死活不准,醒来之后,张妈妈便这般劝说她。

她眸子陡然绽放出寒芒来,她重生了?重生在未嫁之前?

她拳头慢慢地弓起,握住,前生的血腥残毒倒灌般涌入了脑子里,她牙关咬紧,却忍不住地轻颤。

她看向海棠,海棠脸上有几道手指痕迹,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一副委屈的模样。

前生,海棠曾私下劝说她,别让长孙嫣儿入门,她说长孙嫣儿心思不正,会害她的。

她慢慢地坐下来,眸光淡淡地扫过张妈妈的脸,“张妈妈言下之意,是要我同意长孙嫣儿入门为妾了?”

张妈妈拉长了脸,“表小姐出身将军府,怎能为妾?做个平妻,也显得三小姐大度!”

“平妻?平妻难道不是妾吗?”陈瑾宁冷冷地道。

张妈妈微微诧异,这三小姐怎么回事?往日跟她说话也是毕恭毕敬的,怎地今日摆起了架子?

前生,陈瑾宁的母亲死后,她便被送到庄子里头,十三岁那年才接回来。

她回来之后,长孙氏便派了张妈妈前来主持她屋中的事情,因陈瑾宁在庄子里头长大,不懂得规矩,事无大小,都是张妈妈定夺,因此,这梨花院从来都是婆子比小姐大,也养成了张妈妈嚣张的气焰。

张妈妈道:“平妻自然不能当妾,老奴的意思,是三小姐为平妻,如今表小姐已经怀了孩子,自然得先入门。”

这倒是和前生不一样,前生,长孙氏的意思是让长孙嫣儿为平妻。

没想到,她们原来早就存了要长孙嫣儿为正妻的心思。

张妈妈见她不做声,以为她妥协,便道:“李公子和表小姐马上就要到了,连陈侍郎夫人也会来,三小姐稍稍打扮便出去吧,趁着江宁侯出征未归,这事儿得马上定下来。”

陈侍郎夫人,李良晟的姐姐,前生可没少刁毒她,而所谓她是克星一说,最初也是出自她的嘴巴。

真好,一重生,就把这一堆渣男毒女送到她的面前来。

“还不去为小姐梳妆打扮?发呆地站在这里做什么?皮痒了是不是?”张妈妈怒喝海棠一声,扬起手就要打过去。

陈瑾宁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眸色冷漠地道:“张妈妈,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张妈妈吃惊地看着她,不相信她竟然用这种口吻跟自己说话,她可是从不曾顶撞过自己,见鬼了这是?

陈瑾宁放开她,只当看不见她眼底的讶然,对海棠道:“进来为我梳头上妆。”

海棠也有些惊讶,小姐不怕得罪张妈妈吗?得罪了张妈妈,就等于得罪了夫人啊,小姐是最怕夫人的。

陈瑾宁进了房中,坐在妆台前,那是一副浓妆艳抹的脸,夸张得很,起码比自己的实际年龄看起来要老上三四岁。

前生,她是庄子里长大的,不懂学问,不懂装扮,只沉醉武术,被接回来国公府之后,长孙氏便让张妈妈来伺候她,每日帮她打扮得这副鬼样子,说京中的女子就该这样打扮,可恨前生她还觉得这样是真的漂亮。

“把脸上的妆容全部洗掉,选一身颜色清淡的衣裳。”陈瑾宁道。

海棠闻言,顿时大喜,“小姐您早就不该穿那些大红大绿的衣裳了,瞧着多土气啊,还有这妆容,哪里有未出阁的小姐打扮成这样的?”

陈瑾宁眸色微暖,看着她的巧手在自己的脸上一阵忙活,露出一张纯净洁白的面容。

“小姐真好看。”海棠看着铜镜里的人儿,赞叹道。

陈瑾宁伸手抚摸了一下眉心,这里没有疤痕,前生曾为李良晟挡刀,眉心到左脑袋血流如注。

她没死,但是痊愈之后,李良晟说,那疤痕好丑。

真傻,真傻啊!

她亲自晕染了眉毛,唇上只抹了一层唇蜜,不上任何颜色。

豆蔻年华,不需要任何装扮,都是最美丽的。

“小姐,您不怕得罪张妈妈吗?”海棠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陈瑾宁穿了一身素锦暗云纹宽袖对襟长裙,双丸髻下垂了几缕发丝于肩膀上,趁着洁白无暇的面容,眉毛晕染过,略显英气,这般姿容,丝毫不逊色长孙嫣儿。

“得罪她怎么了?”陈瑾宁冷笑,“海棠,你记住,你是我身边的人,只需要听我的话,其他人说什么,当放屁就是。”

“小姐,可不能这么粗鄙的。”海棠心里高兴主子争气了,却又忙不迭地纠正她的话。

陈瑾宁肆意一笑,洁白的面容便争出几分嫣红来,“我是庄子里长大的,再粗鄙的话都说得出来。”

装什么大小姐呢?她本就是庄子里长大的野丫头,前生为了装大小姐,被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简直愚蠢!

“三小姐,陈夫人和李公子来了,夫人请你出去。”张妈妈走进来,傲慢地看了陈瑾宁一眼道。

陈瑾宁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带着海棠便出去了。

张妈妈气得发怔,这小贱人是要造反了?得告诉夫人,好好镇她一下才行,别以为说了个好人家,眼睛便长在额头上,不把夫人和她放在眼里了。

站在正厅外的廊前,陈瑾宁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陈夫人,您是嫣儿的姑母,这事儿便劳您费心了,家母的意思,是希望在我父亲归朝之前,把嫣儿和良儿的婚事办妥。”

说话的是李良晟的姐姐,陈侍郎夫人,李齐容,陈瑾宁便是投胎十次,都不会忘记这把声音。

长孙氏笑着道:“陈夫人客气了,嫣儿能嫁入侯府,也是她的福分,我一定会促成此事。”

陈瑾宁冷冷地笑着,前生她可没听到这些话,只以为所有人都是为她着想,也以为大家贤妇该是这样的。

陈瑾宁沉了一口气,跨步进去。

她的眸光,落在了李良晟的脸上。

记忆中那狰狞的面容倏然出现在面前,伴随着自己跪地磕头声声哀求,那冲天火光,老夫人冷酷的面容,都在她脑子眼前盘旋,逼得她几乎一口血吐出来。

李良晟也看着陈瑾宁,神色微微一怔,他只见过陈瑾宁两次,每一次都是红绿搭配,头上带着金灿灿的发饰,脸上像调色盘般吓人,今日素淡打扮,竟是这般的清丽可人。

“瑾宁你来得正好!”身穿一袭富贵缠枝图案绸缎衣裳的长孙氏脸上漫开浅浅的笑意,眸光温和,对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陈瑾宁的眼光从李良晟的脸上移到长孙嫣儿的脸上。

肤如凝脂的脸上,带着羞愧之色,眼睛微红,睫毛染了泪意,莹然欲泣,一袭白色纱裙,袖口处绣了淡雅的青竹叶,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又风情无限。

她见了陈瑾宁,眸色飞快地闪着,旋即低头,泪意竟又浓了几分,双肩微微抖动,像是在哭泣。

李良晟就坐在她的身侧,见她难过,便握住了她的手,“别怕,我在。”

长孙嫣儿眉目便漾开,露了一丝羞赧之色。

陈瑾宁冷眼看着这一幕,好一对羡煞旁人的……狗男女。

李齐容见了陈瑾宁,便道:“瑾宁,我们今日为何事而来,想必你也知道了,你母亲说你素来是个大方得体的,你与嫣儿又是表姐妹,想必你会顾念姐妹之情,许嫣儿入门的,是吗?”

陈瑾宁慢慢地坐下来,就坐在她们三人的对面。

李齐容今日穿了一件红色金银线绣花百褶裙,满头珠翠,说不出的贵气逼人。

陈瑾宁看着她,慢慢地说:“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长孙氏微微不悦,“瑾宁,你可不能这般不懂事,嫣儿已经怀了良晟的孩子,她是必须入门的。”

陈瑾宁哦了一身,看着长孙嫣儿,“是真的吗?”

长孙嫣儿满脸羞色,轻声道:“表姐,对不起,我……我们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那就是婚前失贞,论起来,可是要沉塘的啊。”陈瑾宁冷冷地道。

“别胡说,“长孙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嫣儿和良晟早就两情相悦,若不是你横插一竿子,他们是要成亲的。”

“既然两情相悦,”陈瑾宁看着李良晟,冷冷地道:“你为何答应与我议亲?可见所谓两情相悦,也不过是贪图那苟且之快。”

李良晟怒道:“你胡说什么?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话这般难听,你还要不要脸?”

陈瑾宁冷漠地笑着,“我不要脸?我至少没有与人珠胎暗结,私德败坏,你们京中的人如何我不知道,可若是在青州,我们就称这种人为狗男女!”

长孙氏大惊,“瑾宁你说什么?这话也是你说的?你是国公府府的三小姐,一言一行,皆要谨慎。”

陈瑾宁冷冷地扫了长孙氏一眼,“这就难听了?我还没说她是婊。子呢。”

长孙嫣儿的脸顿时如火烧般红起来,哭着道:“表姐,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出了这种事,我也不愿意做人了,我这就死在你的面前。”

说罢,她起身就要冲去撞柱,吓得李良晟急忙拉着她,“嫣儿,不可,你别管她说什么,总之我是一定娶你的。”

“不,良晟哥哥,你还是让我死了吧,我没脸见人了,就让我带着我们的孩子去死吧!”长孙嫣儿哭得好不凄惨。

长孙氏气急败坏地冲陈瑾宁怒道:“看你把嫣儿逼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向她道歉?”

陈瑾宁冷冷地看着这一幕,“简直笑话,我还要向她道歉?现在是我未婚有孕吗?是我无耻偷汉吗?我为什么要道歉?我道歉她受得起吗?”

她站起来,走到长孙嫣儿面前,恶狠狠地道:“你不是要去死吗?去死啊!”

长孙嫣儿哭着道:“良晟哥哥你放开我,放开我……”

“陈瑾宁你……”李良晟怒极,举起手就要打过去。

陈瑾宁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后一拽,李良晟一个踉跄,几乎站立不稳,连忙疾退两步才稳住了身子。

陈瑾宁随即拦在他的身前,冷冷地对长孙嫣儿道:“现在没人拉住你了,赶紧去死!”

长孙嫣儿怔怔地看着她,就像从不认识她一样。

“还不去?”陈瑾宁倏然怒吼一声,吓得她一个哆嗦,哇地一声哭出来。

“瑾宁表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事你骂我打我就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长孙嫣儿哭着道。

她这话一落,陈瑾宁起手就打,冲着她那张脸左右开弓,连续打了几巴掌才住手。

“既然你让我打你,我如你所愿!”陈瑾宁冷冷地道。

长孙嫣儿被这几巴掌劈得恼羞不已,却不知道如何应对,干脆身子一软,装作晕倒在地上。

长孙氏吓得急忙扶起她,铁青着脸怒斥陈瑾宁,“身为国公府的小姐,竟如此刁蛮歹毒,当众出手打人,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母亲?”

陈瑾宁反唇相讥,“那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女儿?此事先不论其他,你帮着这对私德败坏的人来欺负我,你又哪里有做母亲的样子?”

李齐容猛地站起来,铁青着脸道:“既然你容不下嫣儿,那这门亲事就作罢,我江宁侯府,也没有这个福分,娶你这种满嘴脏话的粗鲁女子,回头我便命人来退婚书,良晟,我们走。”

“对,退婚!”李良晟巴不得不娶她,若不是父亲下令,他才不愿意娶她呢。

陈瑾宁明显看到已经“晕倒”长孙嫣儿猛地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惊喜。

“慢着!”陈瑾宁忽然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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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君子:古代重生言情《重生霸道嫡女》

温莎号游轮在海上闪闪发光,在顶层贵宾室,李佳希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她垂直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垂下来,前额上的一缕头发遮住了她一半的眼睛。

她还想要怎么样?还能怎么样?

她一直是一个人。为什么一切都要因为那个死去的女人而改变?

她自己也很好。

但有些人似乎不想见到她的自由和快乐样子,也有些事情让她感受到无比的期待,下一秒就会把她所有美好全部没收。

“我什么时候有妈妈了?我怎么不知道?真是可笑,可悲。”

“为什么直到死后才有她的消息呢!”

李佳希摇着她的手里杯子的红酒,想看看自己在深红色的酒里的样子,看似很不高兴的样子。

解脱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身边的人都逐一解脱了。

她的父亲李成良早早的就离开了她,现在她接到消息失踪已久的母亲安娜也去世了。她是不是下一个,下一个死去的人会是她吗?

李佳希细长的手指捏着玻璃。“嗯……”这时候的李佳希已经醉了。

反正从头到尾,她都是一个人,不管是不是喝醉了,也没有人可怜她,她没什么可想的。

在外人眼中,她拥有巨大的财富,那大笔的遗产足以让世人咂舌,但谁真正了解她的生活呢?

不一会,她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但还没走两步,她就被绊了一下,倒在沙发上了。

“你竟然也跟我作对!”她生气地踢着沙发。“全坏了,全坏了!”

然后她把自己埋在沙发里,轻轻地抽泣着。

她想一个人呆着,但律师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响。

“李小姐,安夫人立了遗嘱。由你继承她所有的遗产,条件只一个:和洛家的男孩结婚,洛家在你们这一代有十三个人,最小的十八岁,最大的三十二岁,具体选哪一个是她的选择。”

“在你今天的生日聚会上,来自洛家的13位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将会到场祝贺你。”

“今天毕竟是你十八岁的生日,洛家都很重视这件事,洛氏集团主人也会来的……”

李佳希一想到这里,眼睛里就充满了痛苦的无奈。

母亲?哈哈,笑着笑着,李佳希眼泪再次流了出来。

她已经十八年没有见到这位所谓的母亲了。这个女人死后为什么要干涉她的生活?

甚至她想和谁生孩子也受到她的限制?

我李佳希不会那么轻易让步的。

等着吧,到时候我会随便挑一个,然后上演一场逃婚的戏,想想气得洛家那脸色......到时候那一幕,可真精彩。

现在他们还没有来,他们都是懦夫嘛?等候洛家人的李佳希带着一丝不屑,她拖着懒散的身体进了浴室。

喷在身上的香水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据说能使人神魂颠倒,使人发挥出它最佳功效。黑色无背蕾丝连衣裙衬托出白色的后颈。裙子从大腿处摆开叉,一双凝脂玉腿若隐若现……

“别紧张,李佳希!”她不断的安慰自己,但她的心跳得很快。

只是,醉意在眼睛里越来越深,她不耐烦地放弃了打扮,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套间。

“317……”一个男的低声说着,突然门咔哒一声开了。

李佳希看见一张冷酷而深沉的脸,俊朗的外面令人沉迷无法自拔。

她一直盯着那张脸看,然后下一秒钟,毫无预兆,她扑了过去。

“先生,你真帅,先生。你知道317是什么意思吗?要我告诉你吗?”

这个男人有一双深紫色的眼睛,他努力地看着怀中那精致无暇的脸庞,眉毛微微扭曲,猜测着他话中的含义。

“不知道吧?317是……“她还没说完,就感到肚子里一阵骚动,然后……

呕……

只见那人的身上被溅满了胃里翻腾的液体,酒气很浓……

天生爱整洁的他没想到居然会碰到这种事,推开她已经来不及了,想要开口,但这个女人却再一次这样吐他一身。

“呕........"

他转身走进房间,把这个醉的一塌糊涂的女人拖到浴室。

当他从浴室出来时,他看到坐在洗手间旁边的女人在呕吐。

他的眼睛充满了愤怒。

当他看到李佳希垂直的头发掉下来,悬空如露出的蝴蝶骨,外表迷离,让他布满阴狠的脸色动不了怒气。

他再次把那个女人抱起来,扔进浴缸。

冷水刺激了李佳希的身体,她慢慢睁开朦胧的眼睛。

她全身的黑衣服浸在水里,显出她高傲的身材。

这男人的欲望突然以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方式被激活。这种既陌生又诱惑的感觉一直吸引着他。

这个女人,她很迷人…

李佳希习惯了水里的感觉,她自然地翻滚,她的长腿微微弯曲,露出完美的曲线,慢慢的打起了鼾声。

该死的女人!

原来他也有失控的时候。

不一会儿躺在浴室里的李佳希静悄悄的,只有沉重的呼吸声,还有一种抵挡不住的诱惑。

李佳希不自觉地拉了拉衣领,白色的皮肤在浴室里泛着若有若现的光,里面露出迷人的粉红色。

忍无可忍!

再怎么克制也不能阻止他享用这样一顿美餐。

洛长恒抱起滴着水的她,放在床上的那一刻,眼底却出现了不见底的异端。

“317有趣吗?今天就是你最有趣日子!”

新鲜的粉红色嘴唇,甜得超乎想象。他原本以为女人都是一个样子,但在此之下,她有一种魔力,让他想要更多。

他本能地用嘴唇和舌头勾起她每个地方。她微微颤抖着,虽然浑身生疼,但她依然开出了最美的花。

她的青涩敏感,唤起他无法停止的想象,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叫嚣,男人的紫色眼睛渐渐变深,忘记了时间再嗜血地品尝着腐蚀骨头的味道。

这一夜,春风动人,嘤嘤泣泣。

当游船靠岸时,新的一天已经到来。

清晨,李佳希终于醒过来,茫然地环顾四周。

如果几秒钟前她还不够清醒的话,现在,她很确定事情有点失控了。

她侧着脸,眼神又冷又深,再往下看,所有的房间都勾勒出了昨天的情节,昨晚的她是多么的疯狂。

“真见鬼了!昨晚那个畜生到底是谁?”

她内心的委屈使她哭了出来。

她现在不想知道这个陌生人是谁。此刻,她想尽快逃离。

李佳希匆忙地站起来,不想却痛得连路都走不动。

这个男人怎么那么猛!

她慌忙的裹着身边的毛毯,摇摇摆摆地进到浴室。每一步都提醒她被要了几次。

浸泡在温水中,她感到疼痛越来越明显。她能看到的每一个地方都有深红色的斑纹。她一遍又一遍地冲洗自己,好像要洗掉所有的痕迹。

不一会儿门铃的响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从沉思中站起来,拖着疲惫的身体向门廊走去。

昨夜的疲惫还没有完全消失,脑袋还在隐隐作痛。

她没精打采地透过猫眼儿往外看,呵呵,原来是她妈妈的那个律师!

她摇摇晃晃的回去穿好衣服,半小时后打开了门。

这个律师等了那么久,显得不耐烦,有点生气了。

“李小姐,难道你对你母亲的遗产这么不在乎吗?”

律师的冷言冷语引起了她的反感。

李佳希讽刺的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干脆把安娜的遗产交给洛家,而放过我呢?”她真讨厌被人催促。

要不是她反感安娜的无理要求,昨天晚上她就不会失去一个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

她很清楚,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为了她所谓的遗产而被如此操纵和压抑。

“李小姐,这可不是小数目,也不是闹着玩的!”律师有点吃惊,但在一瞬间还是恢复了职业素养,严肃的语气中不失冷静。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就这样,以后别再找我了。”李佳希冷笑的说完,转身进到房间,似乎很焦急的样子。

这种地方真的不能再待了。

看着律师失望的表情,她暗自得意起来,这时候她准备拿起包离开了房间。

难道你觉得每个人都想继承遗产?本小姐不稀罕!

她不缺钱,拿钱控制她,简直是荒谬的想法!

李佳希瞪了律师一眼,拿起钥匙和包就走了。

“叮”的一声,看见里面有两部电梯,同时走出13个仪态不一而不失高贵的男人,一起齐刷刷地看向她。

李佳希感觉很不舒服。“你们没看过漂亮女人吗?有什么好看的!”

十三个人被李佳希一句话吼懵逼了,美女倒见过无数个,但也从来没见脾气这么大美女。

朝李佳希的方向望去,只见她走起路来有点奇怪,当她回头一看,其中一个男人笑了。

李佳希想尽快摆脱这几双狐疑的眼睛,便急忙跑上台阶。高跟鞋巴塔…巴塔…的声音响彻整个楼梯。

洛云清听着走廊里的回音,啧啧称奇。“我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

如果不是因为紧急情况,他早就跟她要联系方式了。

洛水拍了下他,打断了洛云清的喃喃之语,说道:“现在没有心思想女人了,想想叔叔,我们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到这里,每个人都低下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去了317号房。

刚进房间里。

老管家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前的那个男人,又看着床底下乱糟糟的东西。

“先生,他们都来了。”

窗边的人冷冷地回头看了看,微微点了点头,“让他们向老爷子解释一下吧。”

管家点点头,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你也跟我这么久了,难道还拐弯抹角的嘛?”洛长恒扬起眉毛问道。

老管家双手交叉放在胸前,试探地问道:“先生恋爱了吗?老爷和夫人知道了会很高兴的!”

管家乘机进一步问道:“不管您喜欢男女,我们将非常欢迎她的。”

洛长恒纳闷的问。“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管家意识到他说错话了,马上解释道:“对不起,先生,我的意思是……"

那人打断了他的话,“红岛庄园男管家的职位空出来了,看起来你很有兴趣?”

当管家听到这些话时,他的嘴唇突然变白了,他颤抖着回答说:“先生,我错了,请您不要.......。”

没有人敢违抗洛长恒的心意,甚至和他在一起多年的这个老管家也不敢说一个“不”字,稍有不慎,便是丧家之犬的下场。

管家走后,洛长恒仍然站在窗前,向窗外望去,眉头紧锁。

他走到镜子前,他那深紫色的领口微微敞开着,一道道瘀伤提醒他昨晚有多疯狂。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如既往的眉头紧锁。

他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大。

有人来了。

那些青年人恭敬地站在洛长恒身后一米远的地方。

一群人进来后,恭敬的弯下腰来叫“主人”。

“有什么消息?”他的声音总是冷冰冰的。

“监控被检查过,但没有任何迹象。唯一的可能是李小姐。”

“是李小姐吗?”

洛长恒终于转过身来,通常心中有底的事,他都不会再三询问。只是,这有点出乎意料。

穿黑衣服的人吓呆了,颤抖着回答说:“确定就是李小姐。”

他不敢抬头去看洛长恒的脸。

突然,房间里安静下来,充满了冰冷的气息。

洛长恒听到这个回答时,心里泛起一阵涟漪,眉头紧锁。

还真的是她。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只说了一句话——“继续找!”。

那个穿黑衣服的人看上去很困惑。“先生,您的意思是…"

看到洛长恒毫不掩饰的微笑,他惊呆了。

黑衣人惊诧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第一次看到他的主人这样微笑是什么时候呢?很久了吧?

“我的猎物居然跑了,如果她不回来了,你说怎么办?”

他无法理解洛长恒的变化。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嘛?居然能让我们这个闷葫芦主人开窍了?他不敢随意猜测。但是主人说的话,他明白了,他必须找到李佳希,把她带回主人那里。

他不敢耽搁,立即带人动身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一个简单的“继续找”,整整找了五年。

只过了一个晚上,李佳希就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在那艘大游轮上再也找不到她。

李家没有她的消息,更不用说安家和洛家了。

五年后

A国的羊城。

市中心某处别墅公寓,以单元价格66万/平方的高级公寓。

当金色的电梯门打开时,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皮裤和黑色靴子的女人慢慢走了出来。

她按了317的门铃,一个幼稚的声音传来。

“请问您是哪位?”

“是我”。

“我是谁?!”

看来他们又淘气了。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刚买的小龙虾,听说有人喜欢吃,既然不开门我就自己吃喽。”

利用食物诱惑里面的小屁孩,就是一个肯定有效的方法。

果然,门咔哒一声开了。

“欢迎来到梦幻王国,美丽的女士。”

李佳希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们两个小机灵鬼。我不在家,你们有没有偷吃零食?”

“妈妈,我们没有偷吃!”李然抱着李佳希,奶嘴发出奶嘴的声音,“妈妈,然然一直很乖哦!”

李然看着小龙虾,口水直流。嘿,这家伙。

“可是我听小秦阿姨说,她为你做的饭,你都没吃,知道吃零食,是不是?”李佳希问。

“没有啊,,妈妈!”李然急忙说。

真奇怪,他们吃完零食后都藏起来了。秦阿姨怎么知道了还告诉妈妈呢?

小不点们实在想不出来。

李依看着他的弟弟,叹了口气,说:“弟弟真愚蠢!”

李然哭着指着弟弟说:“妈妈,你听到了吗?我哥哥刚骂了我一顿!”

李佳希让步了,为了平息这两个人的埋怨,她无奈的说:“闭嘴,吃小龙虾!”

李然嘴角拉出一丝微笑,忘记了自己和哥哥争执。小龙虾是他的最爱,或者他的妈妈是理解他。

“你们两个以后不要再吃零食了,你们能答应妈妈吗?”李佳希担心两个孩子会吃完零食后又不吃饭了。

“我们答应妈妈!”两人同时点头说。

不幸的是,说到还是做不到。

“依依,要是妈妈不在家里。你得照顾你弟弟,知道吗?”

李依点点头。他可是个小男子汉。“妈妈,我会的。”

这时,她的手机传来急急的响声。

我回到家才几分钟,就又得出去了。李佳希不忍心的看着她的两个儿子。

“然然,依依,你们吃完饭玩一会秦阿姨过来,妈妈要出去下。”

兄弟俩吃了小龙虾,现在根本就没有理会妈妈眼中的担忧,说:“好的,妈妈。”

离开之前,李佳希又对李依说:“你是个哥哥,记得好好照顾弟弟。”

李依觉得他母亲没有瞧不起他,所以照顾弟弟是他的首要任务,他永远也不会忘记。

听到儿子的回答,李佳希松了一口气。当她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一系列代码时,她的眼睛变得更黑了。

随后她给秦玲打了个电话。

刚挂电话就看到一条消息,她打回去,一个女孩的卡哇伊的声音出现了。

“你好,”漂亮的年轻女孩向李佳希招手。

李佳希噘起嘴唇,无语的说道。“你什么时候能正常一点呢?”

“我很正常的,好吗?这是你的问题。你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在这件衣服上花了很多钱,这可是我量身定做的。”

简清是JK组织的创始人之一,是一名小说作家。她一向就有一副童稚的嗓音和一张娇嫩的娃娃脸。虽然她现在22岁了,但她更像一个17岁的女孩一样纯洁可爱。

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李佳希喜欢旅游,遇到了简清。两人后来共同创立了JK。

JK的另外两名成员是艾希,代号小艾,秦玲,代号小秦。

据说JK现在是一家知名的欧洲设计公司,在时尚和艺术设计行业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在外部,它被称为JK组。在公司内部,它似乎是由这些有权势的女性建立的消磨时间的组织。

“很好很好,你的衣服等空闲时间我仔细欣赏,刚刚发的短信,事情确定吗?”

简清突然严肃起来。她知道李佳希对这件事就和她对她儿子一样关心。“那当然确定,你就放心吧。”

“放心?”她是对简清很有信心,但又担心这丫头会因为玩得开心而把事情弄错了。

简清看着李佳希的眼睛,假装生气。“怎么啦,不相信我,要不你自己查下?”

李佳希知道简清在开玩笑,她的声音柔和了下来。“不是啦,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

离开五年了,她和洛家虽不是在一个国家,而是一直在秘密调查关于一个洛家的事情。

“你知道,洛家一家正在找你母亲的律师,洛总裁也在不惜一切代价全国各地寻找你。想让他们家继承遗产!”

李佳希似乎短路了,没有及时回应简清的话。

“嘿,你在听吗?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嘛?”简清很直白的问她。

这么大的一笔遗产,自己的姐妹说不要就不要了?

“放弃?”

李佳希笑了笑,下定决心,“一个星期后,回到G市。”

经过这几年她想通很多,这次她不会把自己的东西送人,即使她不想要也不会。

洛家吗?

谁都不可以!!!!

只要李佳希还活着,谁也不可能拿走她身边的一样东西。

在孩子们的房间里,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在电脑前快速打开着一串串代码。

原作者:碎天无情

书名:总裁爹地太霸道

转载自:微信公众号【课星人】(侵删)

【全文已完结,请放心阅读】

朕和沈英初见是在朕二十五岁,那时她挽长弓,救了朕一命。

朕最后一次见她,是在朕三十岁。

那时朕亲手杀了她。


承乾三年,朕刚继位不久,朝堂上都对朕身下的位置虎视眈眈。

朕第一次见到沈英便是在这年的狩猎会上。

那时睿王已经按捺不住要对朕出手,只要朕人头落地,他作为朕的皇兄,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继位。

朕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可贯穿刺客首级的箭羽却不是来自暗卫。

落霞苍茫无际,她勒马挽弓,千钧一发。

等朕回过神,只看见她翻身下马,红甲猎猎,潇潇洒洒地对朕行了个礼。

「臣女沈英,见过陛下。」

这八个字砸进朕的心里,震耳欲聋,掀起了惊涛骇浪。

何为心动,一刹而已。

沈英是骠骑大将军家的嫡长女,一直同大将军在北境征战,曾带一队轻骑绕到蛮夷背后,灭敌三万。

父皇想要给她封功行赏,她却不肯,说功名累身,不自在。

朕有心想要和她多说几句,却被沈将军抢过了话头,让朕处理这些刺客。

朕一直看着她到一旁的队伍里,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皇帝遇刺实乃大事,朕的一众心腹瞅准了这个机会,不肯放过一点蛛丝马迹,风风火火地将睿王的党羽尽数牵连起来。

一直忙到下半夜,月已经下了梢头,天色隐隐泛白的时候,沈将军才提醒朕,注意龙体。

朕想着,活干完了才提醒朕,早做什么去了。

客气话人人都会说,朕也就和将军客套几句,绕来绕去又绕到了立后的大事上。

如今朕的后宫还算充实,但朕鲜少往后宫跑,只知道宫中四妃各个都是朝堂肱骨的女儿,是先前母后为朕挑选的。

除此之外就是一众记不清家世也记不清姓名和长相的姑娘了。

沈将军问朕,「陛下可有什么心仪的人选?」

以前只有合适,但今日,朕突然有一个心仪之选。

所以朕说,「沈家世代忠良,府上却没有出过一个皇后。」

话说到这里,老将军自然就明白了朕意有所指。

朕原当以为,他会受宠若惊,会感恩戴德,会叩首谢恩。

但这些都没有,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几乎维持不了礼数,只是说沈英顽劣,性子不够端庄,又没有受过寻常女儿家的规矩,配不上皇后之位。

起先朕也是这么觉着的,毕竟立后是大事,朕将所有王侯将相家的女儿都考量了一遍,唯独没有算上在塞北打仗的沈家姑娘。

如果朕今日没有见到她,那么谁同朕白头偕老留名青史都没有关系,朕不在乎。

但朕见到了。

朕对大将军说,「将军好好考虑一下吧。」

入宫为后是何等的殊荣,即便沈将军位列一品大将军,家中若没有一位女儿家和皇室沾亲带故,那到底是不长久的。

他只考虑了一天,就给了朕答案。

他说,「沈英到底不知道寻常女儿家的规矩,陛下贸然让她做皇后,实在是有损国仪。陛下若是有心,不妨让她先做贵妃吧。」

也是这个理。

毕竟贵妃可以顽劣一点,皇后却不行。

若不然,朕不大能兜得住。

回程的路上,朕对将军说,「明日就到皇城,沈家还是早做些准备,届时朕就要下诏书了。」

沈将军面上一僵,到底是应了。

诏书发下去的那一日,沈英策马夜奔出皇城,不知去往何处。

春喜告诉朕,「沈家姑娘放纵惯了,高兴的时候就爱骑马,陛下不必多想。」

朕没多想。

因为她第五日的时候,带着一身仆仆风尘,走回了京城。

朕听说,是沈将军的暗卫,射死了她的马。


沈家是同朕祖父一起马上定天下,到了沈将军这辈已经是家大业大,枝繁叶茂。

他若是不送一位女儿进宫为后,到了朕的儿子那一朝,就容不下他们了。

沈英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

沈家幺女才十三岁,听说已经可以在两位兄长手下过六招了。

对于沈家的一切,朕都了如指掌。

沈英策马夜奔既不是高兴,那便是出逃,可她已经回来,朕也就装作不知道。

朕和大将军商量了许多封号,以供沈英挑选,沈英什么都没要,只要了一个沈姓。

四月初七立夏那天,她便被接到宫里,入了承乾宫,成了沈贵妃。

兴许是春喜知道朕属意沈英,所以朕翻她牌子那一天,承乾宫装扮得红红火火。

沈英就坐在承乾宫的大红床上,身上没有穿那天的红缨小甲,只是一件贵妃制服。

长发被那金钗银簪挽成了高耸的云髻,和那日高束的马尾大相径庭。

听见动静,她抬眸瞥了朕一眼,行了个别别扭扭的万福礼。

她说,「陛下万福金安。」

当时朕是想笑的,毕竟她那个礼行的实在是太不合规矩了。

但朕忍住了,因为她并不开心。

所以朕说,「往后除了见母后,你不用行礼。实在觉着别扭,朕已经交代下去了,没人会怪罪你。」

她点点头,表情没有惊诧,也没有什么喜意,反倒走上前给朕宽衣解带。

那时候朕并不知道,她不是不开心,而是她的心,已经死了。

朕当时还天真地以为,沈英只是不爱笑。

她并不细心,朕的腰带她解了半炷香也没解开。

到了最后,她跟自己怄气一样,硬生生将母后给朕新缝制的腰带给扯断了。

殿内寂静了半晌,朕看她眼角发红,就宽慰道,「无碍,本也旧了。」

沈英似乎竭力在克制着什么,朕看不懂她在忍着什么。

因为朕并不了解她。

朕只知道那一日,她如坠火流星的那一箭,轰轰烈烈地砸进了的帝王生涯当中。

那时候朕就在想,还好朕是皇帝。

若不然,普天之下谁能配得上这位英姿飒爽的姑娘?

隔了好久,她终于出声,「陛下,事后可以赏我一碗避子汤吗?」

朕只当她真的不懂规矩,所以点了点头,和她一起共赴了春宵。

直到天色大亮,朕起身上朝的时候,她语气幽凉,没有任何柔情,冷淡得像是殿上供奉的金佛。

「陛下,别忘了避子汤。」

借着浅淡的日光,朕看见了她紧闭双眼,强忍着的是一种耻辱与痛。

那一句话,彻底将朕从初经人事的喜悦中打回原形,落入冰窖。

朕想,她真是好大的胆子,说话竟然不看朕。

于是朕也带了两分薄怒,留下一句话就甩袖而去。

「沈贵妃应当知道,朕从不食言。」

至于那份薄怒,起因是她不看朕,还是她不想看朕,谁也不知道。


自承乾宫出来,春喜就看出来朕心情不太好,他一直伺候着朕,比谁都清楚朕在想些什么。

朕就听他胡诌。

他说,陛下从未留宿过后宫,如今宠幸了贵妃,再不赏一碗避子汤的话,恐让人生了妒心。而贵妃又不喜欢这些事情,才斗胆问陛下讨要避子汤的。

理是这么个理,但朕是一国之君,又岂会看不懂人的脸色。

沈英是不喜欢朕,所以不愿给朕诞下龙嗣,才会在行房事的时候一脸隐忍。

她不是忍痛,而是在忍辱。

不过谁让朕先喜欢上了她,朕不怪罪。

朕想,来日方长,她总会喜欢上朕的。

至少朕是这样觉着的。

毕竟她已经入了玉碟,无论生死,永远都和朕分不开了。

朕会给她荣宠,给沈家庇佑,让沈家流芳百世。

这是沈家用一个女儿和朕做的交易,沈英应该比什么人都明白。

若不然,那日她策马逃出京城的时候,沈家一定会替她找到理由,而朕会看在沈将军劳苦功高的份上,装作不知道她是连夜逃走。

可是没有,沈家射死了她的马,她走回了京城,认了命。

后来朕就没去后宫闲逛,提了沈家两位少将军的官,又让沈英的妹妹来宫里陪她。

沈英说不见。

她已经将自己关在承乾宫里面有半个月,四位宫妃前去拜见,纷纷吃了闭门羹。

宫里一时流言四起,说沈英恃宠而骄,好生没有规矩。

朕想着,朕还没来得及宠,何来恃宠而骄。

但朕害怕她憋出什么好歹,趁着宫里的花齐齐开了,就去寻她同朕一起逛逛御花园。

去的时候朕没让春喜通报,伺候承乾宫的宫女见朕来了,也没敢拦,屏气凝神地送朕进去。

沈英未施粉黛,长发高束,赤着脚在青石砖上练武。正四月初夏,她只穿了一件青衫,显得落拓潇洒。

宫妃没有佩剑,她折一支柳条,踏石踩水,矫若游龙。

朕看傻了。

她在转身的时候,瞧见了立在回廊上的朕,神情一刹敛了起来,活像是她手中被折下来的柳条。

尚有盈绿,却无生机。

「陛下。」她没行礼,老远冲我点了点头。

朕冲春喜看了一眼,春喜立刻心领神会,去外面取了侍卫的剑,一共两把。一把递给了朕,一把递给了沈英。

朕的语气中甚至夹杂了一丝,朕都未曾察觉出来的讨好。

「听说沈家姑娘善武艺,朕想讨教一二。」

这话说出来,朕看见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但又极快地拒绝了朕。

「这不合规矩。」

朕说,「无碍,朕就是规矩。」


沈英武功超群,朕能在她手下过十招,听说连沈将军最多就在她的剑下过了十八招。

当然,沈将军最后还是胜了,胜在他是父亲。

朕也胜了,胜在朕是皇帝。

过了十招之后,她觉着没有意思,坦然认了输,「陛下武艺高强,臣妾佩服。」

朕问道,「有人赢过你吗?」

她没想到朕会这样问,目光闪烁了一下,又淡然出声,「陛下不是赢了么。」

看样子是除了朕和沈将军,没有人能赢得了她。

沈英话不是很多,朕问一句她答一句,大多时候就是朕在说,她在听。

与其说是在听,不如是装作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魂却不在朕的旁边。

朕问了一句没有脑子的话,「来到宫里,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

沈英的魂回来了。

她压下眼中的火,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平静些。

「没有不适应。」

她当然不适应,毕竟她也曾一剑破万敌,一箭抵千军。

来到这宫里,至多只能关上门练练身手,和那些闺房小姐是一句话都说不了。

朕笑了一声,「沈英,出去走走吧,一辈子还长得很呢。」

沈英的表情很精彩,也没出声,但那天之后,她确实出去走了几次。

因为一辈子太长了,而承乾宫太小了,她到底得适应这座宫殿,也得适应朕。

朕听春喜说,她第一次出去,和宫城的禁卫军统领聊了两句,第二日禁卫军统领就给朕上了一套新的布防图。

他说得坑坑巴巴,显然是没把沈英的思路背全,但朕听明白了。

朕换了新的巡线,隔了不久就寻了个由头把他撤了。

滥竽充数这么多年,朕早就看他碍眼了。

新上任的禁卫军统领是沈家的后生,有一次和沈英打招呼,沈英理都没理,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打那日,她就再也不往那边去了。

朕觉着有趣,就问春喜,「你说她那么讨厌沈家的人,又为什么不要朕的封号?」

春喜哪敢说话,抹着汗装傻。

朕知道,比起沈家,或许她更讨厌朕。


沈英出去走了两次,就和宫妃对上了。

四位宫妃各个不是善茬,德妃无德,贤妃不贤,淑妃不淑,静妃不静。

她们凑在一起,要比朕处理一桌案的国事还要头疼。

春喜传来消息说,贵妃恃宠而骄,当众和四位妃子打了起来,淑妃脸被划伤了,贤妃簪子碎了一根,静妃衣裳被踹烂了。

德妃就更惨了,还落了水。

「贵妃呢?」朕问。

春喜抹着汗,「贵妃毫发无伤。」

「嗯,那朕就不去了,你去找母后让她糊弄一下,不要为难沈英。」

四位妃子背后都是朝堂要臣,得罪谁都是一堆折子,一般这种场面,朕多少都得从国库掏出来点东西安抚一下。

到了夜里,朕还是去了德妃宫里敷衍敷衍,为了给她点准备时间,朕一早就通知了下去。

德妃泪眼盈盈地看着朕,嘴角的点心渣子还没擦干净,「陛下也不来看看臣妾,臣妾自湖中上岸,吓得是惊魂不定,食不下咽,生怕一口气就过了身。」

朕道,「果然是受惊了,没事吧?」

德妃继续抽泣,「当然有事,陛下,陛下只知道宠幸贵妃娘娘,都把臣妾给忘了!若是贵妃——」

朕打断了她,「既然有事,朕也不好在这叨扰,你还是静养吧,朕去看看贤妃。」

德妃一脸错愕,哭哭啼啼地把朕送走了,朕还没走远,里面就传来了看皮影戏的声音。

「……」

不怪她,朕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

春喜还在演朕,「看来德妃娘娘吓得不轻。」

朕无端觉着有些厌烦,「你要是想的话,朕也可以吓一吓你。」

春喜显然不想。

贤妃要比德妃好些,看在她演技不错的份上,朕赏了她一根新簪子。

静妃不行,一进门就大吵大闹,朕待了一盏茶的时间就走了。

至于淑妃,她已经睡下了。

从四大宫出来,路上还有几个美人想要勾引朕,朕就当做没看见。

朕比任何人都知道,她们对朕是有利可图,而朕没有那么多利益分给所有人。

入了夜,这座不知道死过多少人的后宫也失去了白日的气势,朕的圣驾浩浩荡荡的往前走着,一圈又一圈。

春喜说,「陛下,您要去哪?」

朕想了想,「承乾宫吧。」


今日这件事,往小了上说是争风吃醋,往大了上说,是这几位后面的人想试试沈家的水。

朕听说了,沈英就是往那路过,迫于无奈,才去湖心和她们坐了一会儿。

期间淑妃说了几句刺棱的话,说什么嫡长女进宫也只能做个贵妃,又说什么沈英长得不够娇美,讨不了朕的欢心。

朕真替淑妃觉着丢人,因为她不知道,朕眼巴巴捧给沈英的皇后之位,是沈英不想要的。

大概是淑妃说了几句废话,没激怒沈英,反倒惹恼了德妃,两人大打出手,一个划伤了脸,一个落入了湖。

拉架的贤妃和静妃损失了簪子和衣物,只有贵妃喝了一盏茶,拍拍屁股潇潇洒洒地走了。

朕听来觉着好笑,「贵妃倒是真性情。」

春喜见朕心情好些,就说,「听沈家的人说,贵妃喜欢喝梨花酿,今日贵妃也受惊了,不妨——」

「嗯,再多问问沈家她喜欢什么。梨花酿,朕记得母后那里有几坛,明日让母后以她的名义送来。」

春喜记下了就没多说。

承乾宫灯火通明,沈英四仰八叉地躺在大石头上看月亮,头发也没扎,就那么散在一地。

大概是没想到朕晃悠了四个宫室,最后跑到了最不解风情的承乾宫来,她坐起来,揉了揉眼,才发现朕出现在这里不是梦。

于是她脸上又划过了一丝自嘲。

「陛下怎么来了。」她从石头上翻下来,又是没穿鞋。

见朕的目光落在她的脚上,旁边懂眼色的侍女忙从屋子里捧来一双绣花鞋。

朕知道她为什么不爱穿鞋了。

朕道,「路过。」

她的脚刚往绣花鞋上探,朕已经向前迈了一步,打横抱将她往宫室里抱去。

沈英身子一僵,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半天才想起来搂住朕的脖子。

她嘀咕了好半天,到底没说出来嗓眼里的那句话,朕一看口型就明白了。

那是北境的蛮语,骂人用的。

难为她了,骂朕还用方言。


沈英穿不惯软得跟棉花似的绣花鞋,朕就让人从沈家带来了几双她常穿的,她也不穿。

最后朕只能让别人给她做新的,她才满意,脚也不会被石头划伤了。

朕时而会陪她练剑,武功倒是长进了不少,能在她手下过十五招。

她脸上连汗都没出,只是有些奇异地望着朕,「陛下果然文韬武略,在下....臣妾实在佩服。」

朕说,「自称不用那么拘谨,朕不在意的。」

她松了一口气,不用臣妾自称之后,她说的话显然多了一些。

「不过四月,陛下武功能有这样长进,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比——」

「比什么?」

朕嘴角的笑敛了下去。

朕第一次在她脸上看见那种生机勃勃的神情,不像是行军打仗的将领,不是困在深宫的宫妇,也不是沈家的嫡长女。

那是一种明媚,独属于女儿家的明媚。

她愣了愣,才对朕露出来一个极其浅的笑,「比我好友还厉害的人,下次陛下可以和他比试一番,不过他现在不是你的对手了。」

那抹笑让朕放松了警惕,可惜不久之后,朕才明白,她的笑不是对朕,而是因为想起了心上人。

朕不过是顺带路过,有幸一睹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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