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学留学DIY：如何打造一封令人心动的推荐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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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般来说，PS（Personal Statement 个人陈述）、CV（Curriculum Vitae 个人简历）以及推荐信系法学留学必备申请材料。那么，如何自我制作一封令人心动的推荐信呢？本篇访谈稿或许能给各位读者朋友以相当启发。

文章来源：公众号“D调魔法学园”

作者简介

刘金娜，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学士，英国布里斯托大学法学硕士，14-16年就职于清华大学法学院。

一、学术推荐 vs 实务推荐

推荐信的第一种分类是学术推荐信和实务推荐信。

学术推荐信，是指与申请者具有学术关系的推荐人所撰写的推荐信，该推荐人可以是申请人的授课老师、论文指导老师、模拟法庭指导老师，大创指导老师等等，我们可以把发生在学校场景之内的都定义为学术推荐。

实务推荐信，通常发生在工作场景中。律所的实务推荐人可以是直接分配工作任务的上一级律师或者对申请人有一定了解的合伙人；在法院实习，可以是直接分派工作的法官；在公司实习，可以是公司法务等等，统称为实务推荐人。

（一）实务推荐人的选择

大家在选择实务推荐人常常有一个困惑，比如在律所实习，究竟是选择级别更高的合伙人，还是直接指导工作的律师？

原则上，如果合伙人比较了解你，哪怕只是间接了解，只要他的表述是make sense的，就没有问题。当然，如果更了解你，同时级别又比较高，肯定是最合适的。

如果是一位根本就不了解你，以他的情况也确实不太可能了解你的领导，和一位非常熟悉你、直接给你派工作的中年级律师相比，还是后者是更合适。

在实践中，也要结合具体情况综合决定，比如该申请是否需要校友推荐、推荐人的详细教育背景如何等。

（二）英港新的推荐信要求

不同国家和地区对于学术推荐和实务推荐的要求也不一样，比如英国、香港、新加坡和荷兰等地区通常要求两封学术推荐信，部分情况下，只有申请人工作三年或五年以上才需要提交实务推荐信。

尽管有少数特殊情况，但目前为止，大多数英国、香港、新加坡的申请人工作时限都在三年以下，所以基本没什么争议，只需要提交两封学术推荐信。

工作时限在三到五年，需要视具体情况而定，如果没有特殊要求说只有五年以上才能交实务推荐信，是可以提交一封实务推荐信的。对于工作时限五年以上的申请人，通常是交一封实务推荐信和一封学术推荐信，但这类申请人一般也不太会选择英国香港等地，而是转而选择美国。

（三）美国推荐信到底交几封？

美国对于推荐信的要求整体上是非常开放灵活的，一般要求至少2封，学校也可以接受4封，在2封到4封之间有很多的选择。以具体的学校为例，哥伦比亚大学要求正常情况交两封，如果想交第三封，必须在网申时对第三封推荐信的必要性进行说明，这里能感受到学校的画外音：“交两封差不多就行了，非必要不多交。”比较特殊的是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是目前已知的唯一一所必须提交三封推荐信的学校。

今年我们对于美国推荐信的认知也有所调整。往年我们认为，美国申请毫无悬念就交三封，两封学术，一封实务，并没想过：为什么要交三封？是不是可以不交三封？

今年我们有一位导师就提出了这一点，于是我试着从招生官的角度换位思考，申请人呈现给学校的材料包括：LSAC（the Law School Admission Council）评估报告、语言成绩、各种网申问题的回答、简历、个人陈述......体量是很大的。如果三封推荐信不是各具特色的话，学校读起来会显得有些啰嗦。

因此，我们做了一个新的安排，这里也把经验分享给大家。比如要申请哥大，在国内已经取得了第一法学学位，第二法学学位（如硕士学位），同时又有很好的工作经验，这种情况下就可以请三位推荐人，从不同的角度进行推荐，并且完全可以阐释出合理的理由。

如果一封学术一封实务已经蛮充实了，第三封有点像是“凑上去”的，比如推荐人不是特别合适，或是跟另一封学术推荐信的内容有些重合，听上去没那么有吸引力，此时如果不是申请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这种一定要求三封推荐信的学校，不妨考虑只提交两封推荐信，一封学术，一封实务。

至于第三封，在特定情况下也可以写，比如已经完成申请，但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由，有第三位推荐人出现，并且还是非常适合的推荐人，此时我们通常建议等学校给了waiting list以后再提交，其实很多同学在写letter of continue interest 的时候是没有进一步的事实性素材支撑的，相对来说会比较干，这个时候把有老师/领导签字的第三封推荐信附于附件，提交给学校，至少能让学校感受到申请人对这所学校是非常有热情的，并且非常认真，对继续争取这所学校表示出了诚意。

与其在最开始申请的时候多丢一封推荐信，让学校读起来啰嗦，同时也没有更多的信息和内容，不妨“把好钢用在刀刃上”。这是我们今天的分享中一个很实质的点，美国推荐信交三封还是两封，供大家参考。

二、特殊推荐 vs 一般推荐

推荐信的第二种分类是特殊推荐和一般推荐。特殊推荐包含校友强推、普通强推和外籍推荐。

首先需要明确的一点是，特殊推荐不是必须的，因为真正做到有效特殊推荐的申请者其实非常少。个人认为，在T6（NYU）及以后的学校申请，有没有特殊推荐是完全没关系的。

对于T5的申请，我有一些好朋友认为申请某些T5的学校特殊推荐是很有必要的，但从申请的结果来看，很多同学没有特殊推荐也拿到了offer。

所以，如果有特殊推荐，可能会产生积极效果，没有的话，也不用焦虑或者觉得自己少了什么。接下来，我们将对几种特殊推荐展开讲解。

（一）校友强推

第一点，要满足校友的条件，即申请哪个学校，就需要哪个学校的校友，且在校学习时间越长越好。在校学习时间越长，推荐资信就越高，SJD或JD校友的优先级最高，其次是LLM或访问学者等，其推荐力度取决于推荐人与法学院的熟悉程度，以及被法学院认可和重视的程度。

第二点，要满足强推的条件。所谓强推的条件包括，措辞上特别强烈，不吝赞美，内容详尽充实，最好是推荐人本人撰写。在正常的推荐渠道之外，如果推荐人刚好跟学校的某位可能会参与到录取的工作老师非常熟，可以请推荐人再给他写一封邮件，说明“今年我的某某学生申请了贵校，我觉得他非常优秀......”这样就更好了。

第三点，申请人与推荐人之间必须具有一定的事实性和专业性联系，比如授课、论文指导、比赛、实习中时常接触等等。必须要有事实性的联系，而不只是泛泛的认识，如果只是认识或听说过，这样的推荐信是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

我曾听说过一个真实的案例，有位同学在食堂见到校长，请校长写了一封推荐信，推荐信的内容就是“我在食堂见到某某学生，他要出国...”这样没有任何实际联系的场景是不太推荐的。

还有我亲眼见过的某位法学院院长的推荐信，内容大致是：“我跟这个学生的爸爸是什么样的关系，在学生小时候就认识他，我某某年出差的时候又见了他，了解到他现在已经如何如何，非常优秀...”推荐人和被推荐人之间还是没有形成实质性的联系，我认为这种推荐信也是意义不大的。

第四点，要创造机会。大二大三的小伙伴现在还有很多时间，如果你认为校友强推对申请至关重要，可以早一点做准备。

具体方式有很多，比如学术场景下，选课时看一下老师是否有相应的海外背景，现在很多国内法学院的老师都是从美国SJD回来的，尤其是做实证研究的老师，很需要研究助理，可以去跟老师上课，跟老师说：“我想跟着您做科研，做您的研究助理”，好好争取一下，此时你就建立了跟老师的实际联系。如果你做得好，老师自然会为你推荐。

在实务场景下，比如实习，如果你的背景非常好，在实习的时候有很大的选择权，可以有目标地了解所在团队是不是有Dream school背景的律师、合伙人，并且在实习中非常表现优异，就有机会获得特殊推荐信。

还有一些难度更大的方法，听说有非常硬气的小伙伴用过，比如写邮件、参加国际会议、或是通过本校老师引荐，申请成为国外法学院老师的研究助理。

如果你感兴趣的领域是非常明确的，该老师研究的也是该领域内容，就可以写邮件说：“我在这个方面研究已经取得了一定成果，并有了一定成绩，我知道您是研究什么的，我想知道您对中国的这一块研究感不感兴趣，如果您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做一些中国相应数据、信息、包括文献的搜集和整理，想做您的研究助理。”

综上所述，校友强推需满足4个条件：校友条件、强推条件、申请者与推荐人之间具有实质关系，最后要创造机会。

（二）普通强推

普通强推和校友强推唯一的区别就是推荐人的身份，推荐人可以不是校友、不是LLM毕业、也不是访问学者，而是在某个领域非常有影响力的学者，哪怕不是校友，凭借其学术资信，也可以成为推荐人。

但以我的了解，国内能达到这样推荐力度的学者不多，比如之前在清华工作时，我的老板就有这样的学术资信。所以可以提前了解一下，如果这位老师的学术水平非常优秀，你也非常尊敬和认可，可以问一下老师：“您对某某学校的某某学科有没有了解，我想申请这个学校，您能不能给我写一封有力度的推荐信？”

（三）外籍推荐

外籍推荐人包括外国教授或是外国实务法律工作者，相对来说有更好的推荐资信，但有以下两点注意事项。

第一，要感受推荐人的态度。对于国内的推荐人，有的老师不愿意，我们一般还可以再争取一下说：“老师您是我特别适合的推荐人，如果您不给我推荐，可能对我有不利影响，还是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但外籍推荐人的情况就不同了，如果他已经表达了有点抗拒的信息，建议还是不要选择，因为很可能他会有一些消极的评价。

第二，避免过于宽泛的推荐信。比如有些小伙伴通过暑期项目或是简单的几节课与老师接触，后来也没有更多的交流，这样的推荐信很可能是非常简短的，老师会说：“这个学生我知道，他那段时间上了我的某某课，表现还不错...”，也没有更多可以展开的内容了，所以并不推荐。

如果外籍推荐人对你印象不错，你也跟他一起做过实实在在的研究，他对你的申请表达了非常强烈的意愿和热情，可以考虑要这封推荐信。

同时，我们也可以为了让这封推荐信变得更好做进一步的工作，比如之前跟老师的关系仅仅是授课，可能是因为课程互动、presentation或者作业和老师有一些交流，就可以通过这些契机与老师建立更深更多的连接点，比如跟老师做一个小的研究项目，或是给老师翻译一些中国的法律资料等等，把关系再加深。

此外，如果老师已经开始写推荐信了，一定要给老师充分的背景信息，比如已经成型的简历、比较确信的PS思路等，让推荐人了解到你的学术兴趣、申请动机、未来规划，以及希望他着重在哪些点对你进行评价，都可以做一个引导，这将有利于这封推荐信与整体的文书做更好的配合。

以上是对于特殊推荐信的介绍，也就是校友强推、普通强推和外籍推荐，这都只是我自己定义的概念，为了更清楚地把几类特殊情况呈现出来，但大多数情况下大家还是会因为没有达到上述条件而提交一般推荐信。

三、推荐信的考量因素

第一，选择一位更了解你、与你有更多交集的推荐人是很有必要的，因为他会有一些细节上的展开、对你有更多元的认知。

第二，学术方向一致，美国申请是以General LLM为主的，但即便如此，文书中还是要体现出比较具体的学术兴趣，最好有一位推荐人的学术兴趣能跟你的阐述保持一致，比如文书里说要进行知识产权的学习、实务和研究，最好有一位知识产权法的老师作为推荐人，你对什么感兴趣，跟这个学科的老师交流就会更多一些，这是比较符合逻辑的。

第三，平衡课程分数。如果推荐人是某门课程的老师，这位老师与你有很多交集、研究方向与文书思路一致，title也比较棒，这些条件都满足的情况下，在课程的选择上，分数要有一个下限，不一定非得选择分数最高的那门课，但要把分数的因素考虑进去。

如之前所说，如果申请美国，可能会选择两位学术推荐人，这个时候需要做一个平衡。

如果最后还是坚持学术推荐人要提交两位，相对来说选择的空间是比较大的。如果最终只能选择一位老师，我倾向选择学术方向一致的，一般来说，这门课是你的兴趣所在，跟老师交流又比较多，分数低的概率其实很小，85分左右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比起选一位90分的、跟你的学术方向不一致、连接点很少的老师更合适。

第四，推荐人的职位职称。校长、院长、副院长、学科带头人、中心主任，如果有这些职位职称，同时又了解你，肯定是更优选择。但是推荐人的职位职称更优，至少在我看来，不是必须的。

一位年轻的老师，哪怕只是讲师或者副教授，但对你非常了解，海外教育背景也非常好，完全是可以的。

如果只有一位学术推荐人，即使能找到校长推荐，但他跟你的关联性特别小，意义也不大，同理院长也是如此。当然，有些头部法学院院长在国外学校的影响力确实蛮大，这个时候要具体分析，另外，如果目标哈佛或者其他顶尖学校，这封院长推荐信就比较重要了。

第五，不同推荐人承担任务的平衡。并不是这位推荐人已经提到过某个点，另一位推荐人就只能说不同的点，如果是你身上一个特别鲜明的特点，推荐人的陈述是可以交叉的。

第六，老师的配合度，这一点非常重要。在最后提交申请的过程中，其实需要老师提供一些不大不小的帮助，所以一定要在沟通过程中感受到老师对为你提供推荐这件事非常确信的，不要有任何问题。

之前也出现过推荐信已经写好，马上就要提交，老师突然说不想推荐了。为了避免类似情况再发生，过程中一定要仔细观察老师的配合度。

四、推荐信的本质和作用

对于推荐信是否重要，我的看法是，在申请的过程中，除了硬件条件，需要提交的无非就是PS、CV和推荐信，这三个文书相对来说是比较主观的。

单就推荐信这一项，现在国外法学院也多多少少有点了解，国内的推荐信很多是同学自己写的，然后由老师签字。可能会出现推荐信资信下降的情况，但这不是我们能控制住的。

通常我会让推荐信承担一个什么样的功能呢？大多数的学校会要求PS在750词左右，除了一些特殊的学校要求500字，我们暂且不论，就按750~850词来看，其实能容纳的信息有限，而简历里有些内容是不方便展开的，所以推荐信就是来展示在PS和CV中没有空间和不好意思自己直接说的内容（比如夸自己的话）。所以推荐信不仅仅能增强背景，还能通过第三方的口吻，把我们在PS和CV中呈现出来的人设和形象进行强化。

推荐信的另一个重要功能是补充。有些内容PS里没有空间写，就可以在推荐信中展开。底线是不能有冲突性的表达，那么什么是冲突性表达呢？

举个例子，某位同学有环境能源法学习背景，在律所实习时做的也是环境能源法的相关工作，但在他的PS中，职业规划却是要做交易律师，只不过是环境能源领域的交易律师。

他选择了一位环境能源法方向的老师写推荐信，且这位老师除了我们提供的内容外，自己又进行了一定的发挥，表示该学生在环境能源法研究上非常有潜质，甚至以后可以从事这方面的研究。

这个时候，在我看来就出现了一个冲突性表达，因为如果以交易律师为职业目标，商事法律才是这位同学以后的研究方向。

最终我们要呈现的学术兴趣也是交易律师，也就是商事法律，而不是完全的环境能源法。这封推荐信本身虽然也没什么问题，但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细看，就会和PS有一些冲突。

总体来讲，首先一定不要让推荐信拉后腿。招生官读材料的时间非常短，看完PS和CV就会对申请人有一个基础认知，用推荐信去强化我们的形象，能达到这种力度就可以了。最基础的是，推荐信不要和PS有矛盾，不要写得非常散，跟PS和CV没有什么关系，让人读起来也不聚焦。

其次才是再往上的要求，比如我们刚刚提到的一些特殊的布局，特殊的推荐人等等，让这封推荐信的推荐力度更大。

总之，推荐信作为一个我们可控制的因素，不必太纠结它到底能发挥多大作用，而是把它做到我们能做到的最好。

现在大二的同学，其实就可以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现在回忆一下，你会发现大二马上结束了，这个时候我能想到的跟老师的连接点好像就只有上课，这非常正常，很多同学都是这样。

更极端的情况是，现在大三了，这就意味着这学期马上要考托福，下学期就要提交申请，时间其实非常紧了。

五、如何与学术推荐人建立进一步连接点

你可以去争取，问问老师我可不可以做您的研究助理，您看我可不可以给您做一些工作，可能这学期时间比较紧了，包括大四上学期可能我没考出来托福之前都会比较忙，少做一点，但是我可以做的周期长。跟老师做一个这样的表态，争取成为老师的研究助理。

甚至老师除了上课以外，有一些学术会议，都可以去给老师帮帮忙，尤其在帮忙的过程中，整理一下会议资料、论文集以及一些编辑工作，其实这些都会体现你的学术能力，都可以在推荐信当中可以作为一个不错的点展开。

甚至如果这位老师本身就运营了一个有学科特点的公众号，你去帮老师做编辑，也是学术工作。

总之，如果你有不错的目标推荐人，就再想一下是不是还可以跟他进行更进一步沟通。另外，跟老师提出这样的请求，最好是通过见面的方式沟通，微信上不太容易说清楚。

六、如何确定推荐信的逻辑

以我的经验，我会先把申请人目前的简历准备好，不管有没有经过完善和包装，也不管是中文英文，只要有的我都把它拿出来放在这里。

成绩单也是重要的参考因素，把此时已经有的申请策略，至少已经明确的文书当中想阐述的申请方向、学术兴趣，拿着成绩单一门一门看，先排除绝对不会考虑的课程，比如有的老师沟通难度特别高，你根本就不认识他，或者你听说和他沟通非常难，然后再考虑是不是有特殊推荐的可能性。

最后根据我们刚刚列出来的集合，比如学术兴趣、成绩、连接点的高低，优先列出来几个人，比如第一位老师，我觉得他比较适合，那为什么比较适合？

以此类推，所有可能的推荐人全部列出来，做到自己心中有数，然后去和优先级靠前的老师联系。有老师明确表达自己的态度了，我们再看和这位老师能不能建立一些更积极的连接点。

很多同学非常怕跟老师交流，或者跟老师说完后就直接被拒绝了，这个时候我通常会给大家一个邮件模板。

把我们上述谈到的几点都做好，一般老师是不太会拒绝的，如果这位老师本身很好说话，但还是拒绝了你，有可能你在沟通的过程中给他了一些不好的感受。

七、和推荐人沟通的邮件模版

第一，邮件标题一定要写清楚名字，甚至可以在标题就表明目的，比如申请国外法学院的推荐信的请求等等这样的措辞，邮件主题要有一定的信息量。

第二，要给予老师称呼和问候，不能一上来就说你的事儿，也没有问候某某老师。正文部分，自我介绍一定要充分，把核心要素介绍出来，比如我是哪级的谁谁谁，我在哪年上了您的哪门课或者是一些其他的关系，收获颇丰等等这种客套话。然后再介绍自己的实力，比如这门课当时得了多少分，目前的总成绩多少。

总之，把你的优势说出来，让老师可以没有顾虑地做推荐。除了GPA，排名很好的话，也可以写上，包括托福成绩、打过什么样的比赛等等。你的背景越好，老师给你写推荐信的意向越强烈。接着，要说明来意，基于什么样的理由，比如我对美国法当中的什么内容比较感兴趣，当时上了您的课，我对这个问题的兴趣加深，希望在申请中请您做我的推荐人等等，最后是祝福和落款。

通常情况下，把这些内容都非常真诚有礼貌地表达出来，大部分老师是不会拒绝的。请推荐人这件事情如果能见面是最好的，只是我们这几年很多时候因为客观原因，还是通过邮件进行的。如果老师总是不回邮件，再尝试加微信。老师不回邮件其实很正常，因为真的很忙，大量的邮件被淹没，大家也不用太玻璃心，再尝试一下就好了。

如果老师回复了邮件表示同意，后续一定要再回复一封邮件表示感谢，同样要注意落款、称呼等礼貌性表达。

之后也不能跟老师说完了就没影了，由于要结合PS和CV，推荐信定稿可能要在很久以后了，这个时候你不能整个人就消失了，要告诉老师，我大概需要在什么时间完成推荐信，会根据事实完成初稿，届时会请您审阅。不能让老师觉得我同意了，咱们这几月份就彻底不联系了，要考虑文书定稿的时间，告诉老师后续会发生什么，得到老师的配合。

这个时候，可以直接跟老师讨论推荐信的流程，比如LSAC上传需要老师的职务职称，邮箱一定是edu后缀，座机或者手机都可以，地址也根据老师习惯给就好，如果有房间号是最好的，或者直接写到学校。最后同样要有祝福和落款。

八、推荐信的详略和长度

关于推荐信的详略和长度，其实我自己也非常纠结，在不停地跟大家交流，看各种分享信息。特殊推荐的长度可能不受控制。如果你跟这个老师做的事情特别多，而且有深度的话，这个要另当别论。

正常情况下，很多人是围绕一个核心点展开内容，刚开始介绍关系，然后就最重要的一点展开，最后总结收尾。现实中的推荐信，我们展开过一点，也展开过两点，三点，写过300-500字，最多也有700-800字。

至于多少字是推荐信合适的长度，哪怕写到600以上，我们今年也有同学顺利申请上了，写300-400字的同学也顺利申请上了，所以没有绝对的长度，写400左右的人相对来说多一些，在没有特别必要的情况下，围绕一个核心点展开比较好，两个核心点也可以，如果不是特别有必要，三点就稍微有些长了。

Q&A

问

推荐人可以选择其他专业的老师吗？

答

对于LLM申请，学术推荐信至少要有一封是法学领域，这是必须的。在已有一封法学推荐信的基础上，如果你是双学位或本科非法学，后来又读了一个法硕，也可以选择其他专业的推荐人进行加持，要自己评估一下这封推荐信的作用，因为最终还是需要围绕着法学展开来达到效果，如果第一学位是金融，可以体现出以后作为交易律师的优势；第一学位是经济学，文书可以按法经济学来展开。

问

毕业时间长，和老师联系较少，连接点达不到推荐要求，学术推荐信是否是必要的，如果必要，我可以怎么做？

答

毕业时间长，和老师联系较少，连接点达不到推荐要求，学术推荐信是否是必要的，如果必要，我可以怎么做？

在我看来，哪怕工作再久，有一封学术推荐信也是必要的。对于工作很久的申请人，选择研究生导师作为推荐人是比较常见的选择，如果没有读研或找的老师不是特别熟，我也可以跟大家分享几个方法，都是我用过，并且觉得比较好的。

首先，不必再说读书期间某门课上得怎么样、毕业论文怎么样，概括性地提一下，在校期间申请人在上课和毕业论文的表现都非常优秀，但不用像刚毕业或应届申请那样详细展开，可以说申请人在毕业以后一直跟我有专业上的交流。比如做交易律师，找了一位商法老师做推荐，有一定的专业匹配性，就可以说该学生有很多实务方面的观点，让我觉得教学相长，我们有着比较频繁的沟通。还可以说该学生有一些专业分享，比如做了律师以后还是对学术很感兴趣，回学校参加学术会议，给师弟师妹做专业分享，他自己也发表了一些专业文章，或是毕业以后以实务工作者的身份加入到了某个研究项目，我在教学当中遇到的一些学术观点，他从实务的角度给了我一些启发，我们有一些学术会议，他的发言非常好等待......甚至有工作10年以上的申请人，可以说说他在当地校友会的工作，推动了学校某某奖学金的设立等等。

至于很久没有和老师有联系如何破冰，我觉得老师们都还挺友好的，我的一个建议是，如果跟老师联系不多，你们年级的同学当中一定有跟老师联系多的，这个时候也可能通过认识的人去搭线，比如跟老师一起吃个饭，以这种方式来破冰。当然，如果你能拿到老师的邮箱或微信，和老师联系联系，介绍一下自己本科是哪一年读的、上过您什么课、我现在在某某律所、是几年级律师，说几句客套话。大部分老师还是乐意沟通，很愿意支持和帮助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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